徐雷放下手中的的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巴后，看向高启强：“如果说，我给你一个成为京海市的地下最大机会，你要不要。”
高启强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别看他只是个卖鱼的，但他的脑子转的并不慢，对徐雷问出心中的疑问：“虽然那次电鱼的意外触电是个意外，但我至少也是收了钱要去教训你，所以我能问这是为什么吗？”
啪啪啪啪，徐雷忍不住鼓起了掌：“面对诱惑还能表现的这么理智，说真的，卖鱼真的是浪费你的天赋了，在我看来，你的能力比你弟高启盛要高的多。”
在徐雷看来，高启盛最多只能算是一个数学天才。如果只是放在京海之中，可能这种人才很稀有。但是把这个地域维度拉高，放在全国方面上看，这种数学天才不说一抓一大把，但也没有屈指可数。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种数学天才往往很难将自己的天赋转化为实际的能力。最著名的就是隔壁三体中拯救派申玉菲的老公，魏成。一个除了算数，不会任何东西的人。
高启盛跟一样，甚至高启盛不一定比魏成更加厉害。这种人你可以说聪明，但这个聪明就不是万能的，就好比魏成，除了会算之外，一无是处。
高启盛就比魏成好一点，但也仅仅只是一点而已。
魏成比高启盛更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会算，其他方面一塌糊涂。并不像高启盛，对自己自视过高，内心几乎可以说是看不起任何人，这其中就包括他哥高启强。
不然的话，高启盛就不会在年，被小灵通最后的巅峰迷惑，瞒着他哥囤了几十万台小灵通。几十万台小灵通，这是什么概念。以每台元为例，高启盛至少囤了差不多几亿的货。
以年至年，京城四合院也就多万而已，几亿可以买几十个四合院了。这也是为什么高启盛最后要走上卖粉的绝路上。
高启强尴尬的笑了笑：“徐总不要开玩笑了，小盛他可是名牌大学毕业，可比我这个初中都没有毕业卖鱼的出息多了。”
徐雷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