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知道狎具是干嘛用的,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腰包里。”
庞春梅羞愧的狡辩。
让武二听出了破绽。
“既然你不知这东西是干嘛用的,为什么又知道它叫狎具?”
庞春梅俏脸一红。
支支吾吾起来。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武二不依不饶,继续追问,“那你倒是说说看,见谁用过这东西?莫非是你的阿姐李瓶儿?”
“我才没有,我可是个正经人。”
李瓶儿的急迫否认。
让庞春梅无地自容。
她还未婚也还未嫁。
要是让别人知道她用过这东西,还造成了带下异常,那还有脸?
“你都没有告诉我用了何种医术,治好我阿姐的百日咳,我又凭什么告诉你?”
“武二,别以为你会摸骨诊断,就自恃清高了不起,我看你就是一个瞎猫碰上死耗子的神棍。”
庞春梅娇怒的言语刚吼出口。
一道苍老之音自小院外响起。
“大胆”
“春梅,你怎可如此对神医不敬?”
大雪纷纷下。
小院外
又来了一辆马车。
这辆马车虽没有李瓶儿的高贵华丽,却也是普通人家不能拥有的。
“马车上走下来的老头,谁啊?”
一天之内,先后有两辆马车停在武二家前,引起了村民的注意。
纷纷挤在武二家的小院里,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看老头衣着华贵,体态壮阔,绝不是普通人。”
刚嫁进清河村的那名小娘子,一边看着热闹,一边骄里娇气道:“俺怎么感觉这老人家,有点眼熟?”
“确实眼熟,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是阳谷县城的神医安道全。”
纳鞋底的孙雪娥话刚出口。
村民全都惊得大眼瞪小眼。
“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