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几个人,撑死唐家兄弟水平,连黑社会都够不上。
他懒得再想他们是谁,垃圾不配拥有姓名。
“你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嗯?”
麻子脸话音未落,就见一个大黑影直杵脑门,紧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整死你!”
“弄死你!”
“哈!”
...
马上,音像店里响起一阵自我加油的声音。
中间穿插着嘭嘭声。
很快,音像店里安静下来。
商辰甩甩手,重新躺在躺椅上,扯过电话拨打.
“喂?吗?有人打劫,旧厂街,号,音像店!
对,我是商辰!
嗯,十几个。
我懒得数,自己来看吧。”
...
城北,安家。
安长林挑灯审卷,时不时指着案宗,对旁边的安欣说几句。
安欣听的很认真,时不时也说说自己的观点。
“叮铃铃!”
座机响起。
安长林拿起话筒,沉声道:“你好,哪里?”
安欣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就盼有案子,他好大显身手!
“好!我马上来!”
安长林挂断电话,大眼珠子瞪着安欣。
安欣一怂,缩着脖子小声道:“安叔,我又怎么了?”
“嗯?没什么,你怎么了?”
“真是的,眼睛长的太吓人了!”
安欣松口气,跟着安长林出门。
...
三公里外,孟家。
“爸!您想想办法啊!他要是被打死了怎么办啊?
爸!您要是再不说话,我可就去啦!大晚上的,您放心啊?”
孟钰坐在沙发上,拽着老爸的胳膊不撒开。
从天黑前磨叽到深夜,孟德海头一次知道,女儿原来有一颗执著的心。
可把他磨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