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客人太大声说话。”
张航宇是知道情况的,这些话主要是说给花想容和王一鸣听的。花想容二人表示明白,跟着老陆上了楼。
二楼一间朝阳的房间内,一名大约二十岁的少女静静的躺在床上,面颊消瘦,脸色发乌,倒是能看得出来是个美人坯子,只是目前已经有些瘦脱相了。床边坐了一个男子,看背影能猜得出应该是少女的父亲,也就是那天拍卖会上见到的那个中年人。此刻他坐在病床前,低伏着身子,从背后看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管家轻轻的走到那人面前,悄悄说道:“贾先生,客人都到了。”男子轻微的点了点头,在看到花想容和王一鸣后,也是一怔,不过转瞬间就恢复如常。
张航宇早就跟贾天禄提过花想容,几人经过张老总的介绍下很快便熟络起来。贾天禄惦记自己女儿的病情,便直奔主题,花想容表示需要看看贾姑娘的病情,几人便一起来到了病床前。
花想容掀开少女的被子,先用听诊器听了听她的心脏,又给他把了把脉,却是一点毛病都没查出。她将少女的被子全部掀开,手上悄悄凝聚了一丝丝的灵力,将手放在她的头,腹部和双脚,最后又看了看她左手上那无法摘下的玉镯。探寻片刻后,将被子盖好,神色凝重的走出了病房。贾天禄等人看花想容脸色凝重,不由得更担心了,但是他们也知道再担心也没用,便都跟着出了病房。走出病房后,花想容领着几人到了一楼的一间会客厅。贾天禄也知道花想容要说自己女儿的病情,将管家留在了门外,屋内就剩下了包括张航宇在内的四人。
花想容看着贾天禄,沉声说道:“既然贾先生是张总的朋友,那我也就有话直说了。接下来我说的话希望你能有点心里准备。”
贾天禄听着花想容的话,点点头,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越握越紧。“令嫒得的确实不是病,也不是撞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诅咒。”
“诅咒?”花想容的话如同平地惊雷让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王一鸣同样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