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这便宜亲戚身份还相当不简单啊。
公安?卧底?特殊行动组?
我抿着唇思考着,却被开门声拉回了飘散的意识。
萩原千速。
看到那个和萩原研二相似度%,且明显比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大一些的女孩,我立刻反应了过来。
“起床啦!”但下一秒女孩的“河东狮吼”差点就把毫无防备的我炸上天花板,两只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SSR也瞬间就弹坐了起来,一脸的大梦初醒惊魂未定。
……身体比灵魂更先感到危险,本能的坐起来了呢。
我嘴角抽了抽。
“马上起床吃饭,上课要迟到了!”萩原千速把着门把又吼了一句,就关上门走人了。
随后我果不其然看到了两只在呆坐了秒后倒回床上,是床板发出“吱嘎”的一声,此后是起床的痛苦呻吟声、抱怨声和挣扎起床声,给足了身下的床面子。
真是……果然,早上gup这种事,在床的封印面前,各国家小孩人人平等。
我半月眼,随后在他们磨磨蹭蹭,试图打破床的封印,挣扎起床的背景音中先行进入洗手间,把脸洗了牙刷了三急之一解决了,以免和他们一起。
如果连这个都必须一起进行,习惯了一个人的我会更加不适。
……昨晚编完借口的最后一点睡眠时间已经因此而完全没发挥一点作用了,何苦再为难自己。
一番鸡飞狗跳之后,我们三个果断的误过了早饭的时间,最后各自带上面包牛奶以及中午的便当,匆匆上了去学校的路。
绕过咖喱和炒面面包选择了朴实无华的肉松面包的我在出门的一两分钟里快速解决了手上的食物,然后一口气吸光了牛奶,在看到第个垃圾桶后,毫不犹豫的把手上的垃圾丢掉。
此后就落在差不多隔了前面两小只三米的距离位置上跟着走,并在记忆中拓印下走过的道路,以方便日后单人行动。
在餐桌上带吃的的时候我套了萩原妈妈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