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十足连心,她痛得皱紧眉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行刑的人拔出缝衣针,对准她另外一只手的缝隙缓缓刺进去,剧烈的疼痛让安澜泪水都流出来了,她猛烈的挣扎着,甩掉压制住自己的人。
“救命......”凄厉的叫声响彻寂静的空间,随即她又被人抓住,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女老大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恼怒道:“找死,竟然敢叫!来,把她的嘴绑住,再让她叫出来就不好收拾了。”
手下听令,拿出衣服塞进安澜的嘴里,她咽呜的挣扎着,双眼期盼的看向门外。
刚才那声叫喊很响亮,外面的看守人员不可能听不到。
只要她们听到介入,自己就能安全。
可是,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安静得连蚊子打架都听得到,她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安澜绝望的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枚细小的缝衣针,伴随着尖锐的疼痛不断袭来,她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心如刀绞。
“好痛......”她心里想,好想就这么痛死过去,就不用再承受这样的折磨。
可是,越疼痛她的神智越清醒,眼睁睁看着细针刺入,却无能为力只能感受恐惧和愤怒,想必没有人不刻骨铭心。
女老大看她痛得面无人色,也不由得摇摇头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也是拿钱办事。要怪,就怪你喜欢上不应该喜欢的人。如果他真的爱你,怎么可能会让你受这样的罪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安澜在意识模糊间想起封煜冷绝的脸,他无情的眼神盯着她,充斥着无尽的厌恶和嫌弃,还有不屑。
“安澜,你真脏!”
“安澜,你这个贱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来冒充我的血肉。”
“安澜,如果封宁有事的话,我要你百倍偿还!”
句句锥心的话语,伴随着尖锐的缝衣针,痛得她泪水直流,渐渐失去意识。
翌日,安澜缓缓转醒,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