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边看向已经用餐完毕的方云笑道,
“别说,你这人还真不错,虽然说话直白了些像柄刀子,但做起事来可比那黑丰息强多了。”
说罢她又尝了口酒,顿时眼睛又是一亮,
白风夕看了眼手中玉壶,别有一番风情的抿了抿薄唇上的酒渍,
这一口饮下壶中酒,腹内丹田之气竟隐隐有些躁动的迹象,
“原以为那名满九州的胭脂醉便已经是酒中至极。”
“没想到你这壶中酒比之更甚,与此酒相比,胭脂醉怕是不及十之一二。”
“我可听说那胭脂醉千金一壶,你这······”
白风夕掂着酒壶冲着方云抬了下眉,虽未说话,但所表达的意思已然明显,
无非是,如此珍贵的美酒就这样予她痛饮,难道就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