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以一条竹帘隔开,外间里摆着一张竹塌竹几,塌旁摆着一张瑶琴和一支竹萧,墙上挂着技艺不俗的墨竹画。
透过竹帘的缝隙,隐隐能看到一个人影在内间休息。
曲非烟张望两眼,高叫一声“任姐姐”,便向内间奔去。
郑弘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任盈盈,正想上前一步,绿竹翁却已踏前一步,拦住了他,满脸笑容地道:“两位请在此饮茶。”
“呵呵,失礼了。”
郑弘也不恼,反正绿竹翁早晚要叫他姑父,便随着绿竹翁指引,在石桌前坐下。
绿竹翁为郑弘和刘菁两人倒了两碗碧绿的清茶,道:“请用。”
“多谢。”郑弘双手接过。
一帘之隔的内间里,曲非烟和任盈盈小声地交谈起来,声音窃窃传来。
绿竹翁坐到竹塌前,双手抚动瑶琴,一阵叮咚如流水的琴音响起。他道:“贵客登门,老儿献丑,为两位弹奏一曲如何?”
郑弘道:“竹翁乃是世间音律大家,洛阳城中众口传颂,在下能听到竹翁一曲,深感荣幸。”
绿竹翁说道:“贵客谬赞,附庸风雅,不值一提。”指上动作却是不停,优雅清扬的琴音连成一片。
郑弘不通音律,也只是觉得好听而已。但刘菁家学渊源,听得已是入神。
琴音刚落时,曲非烟和任盈盈的交谈也已结束,掀开竹帘,两人走到外间。
绿竹翁急忙站起,恭声道:“圣姑。”
任盈盈点下头,冲郑弘和刘菁道:“郑先生和刘姑娘一路照顾非非辛苦了,我代已故的曲长老谢过两位。”
郑弘听得身后竹帘响动之音,立刻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任盈盈人虽然出来了,但脸上却还带着一块面纱,只露出了自己的双眼,不见真容。
他对任盈盈的长相其实没什么兴趣,因为他知道任盈盈长什么样,他感兴趣的是任盈盈的身材,特别是那两个大宝贝。
“任小姐客气了,照顾非非是我的责任。”郑弘对任盈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