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给我装进麻袋里,有多远扔多远!”高个男人突然带人冲进了屋子,指挥着几个小弟拿着麻袋就朝顾小川冲了过去,坐在椅子上的顾小川被清晨的喧闹扰醒,不耐烦的换了个姿势趴在桌子上并喊道:“双全!太吵了!”
玄龄也被扰醒,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大吼道:“一大早的能不能小点声!”
“哎,哎,嘘,小点声,别把这祖宗给我吵醒就行。”高个男人被玄龄吼得忙压低声音对冲进屋的小弟说道,
“老大,在这样下去咱们当山贼的颜面何在啊,说是把她绑来的,可是咱们这几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说,现如今又招来这么一个丑娘们赶都赶不走,你说可咋整。”其中一个附在高个男人耳边小声说道,
“嘶~是他娘的有理,你说这将军府丢了这么大个人咋一点动静都没有?”高个忽然思考起来,
“大哥,你说咱们有没有可能被人耍了,绑的这个根本就不是什么相府千金啊。”
“我说咋天上掉馅饼了,又是给咱们送信又是雇了马车把这人送咱们这来!看来分明是耍老子玩呢!他娘的!”高个男人有些愤怒,他们绑架玄龄当天早上一封神秘的信放在茅草屋的桌子上,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封信从何而来,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进屋的桌子上,上面仅是两行字:亥时与城郊树林,马车恭送相府千金。
“他娘的!给老子把他们三个都装进麻袋里哪来的给我扔哪去!”说着高个男人一挥手,几个小弟应了一声,分开来将顾小川玄龄还有屋外躺着睡着的三儿装进麻袋,除了玄龄是被扛在肩上,剩下俩人被几个小弟分别抬着走了出去。
路上玄龄三人剧烈的挣扎着,“累死了,要不然随便找个地方放下得了。”几个人被玄龄三人挣扎的已是筋疲力尽的,于是商量着还没到将他们绑走的地方便使劲抛到地上,然后转身匆匆跑开。
玄龄暴力的将麻袋撕扯开,然后站在原地大骂道:“呸!你们说绑走就绑走,说扔就扔啊!连点赎金都不要你们就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