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忙了一夜,眼睛都快熬瞎,玄龄赶紧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锤锤着捏捏那的对三儿抱怨道:“他母亲的,老娘是进来偷东西的,又不是进来帮工的!早知道就今天早上混进来了,累死老娘了!”,“老大,你骂的也太文雅了,还他母亲的!本来还以为昨晚混进来能在床上睡一个安生觉,结果呢!还不如回去睡我那稻草铺的窝呢!”三儿也愤愤不平的说道,“行了,别抱怨了,咱俩还是赶紧看看这嫁妆都放在哪,随便摸几件值钱的东西赶紧走人!”说着玄龄便起身开始搜寻。
这相府说来也大,再加上玄龄根本就不认识路,转来转去搞得三儿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我说老大,你到底行不行啊,这房前咱俩都转悠了好几个来回了!”,“闭嘴,我又不是熟门熟路的,不得摸索着来么!嘘,等等,你看…”玄龄也急得满头大汗,因为这接亲的队伍估计已经在路上了,再找不到就只能陪嫁到将军府里去偷东西了,忽然玄龄看见一侍婢打扮的女子在一处墙下四周张望,好似很慌张的样子,玄龄拉着三儿悄声靠近,躲在木柱后偷偷观望,只见女子确定四周没人便学猫叫了两声,这时候一根麻绳从墙的那头抛了进来,女子赶忙将麻绳系于腰间,然后拽了拽绳子,墙外便开始拉动绳子,女子一点一点离地,看得出背靠着墙磨得不轻,女子轻轻皱眉,但是离地越高女子神情越是掩饰不住的欣喜,看得出是极度渴望逃离这里。
终于不见女子的身影了,玄龄也似乎跟着松了一口气,手抚着胸口说道:“可算出去了。”三儿有些惊讶的问道:“老大你认识?”,“不认识啊。”玄龄爽快的回答道,三儿差点一个趔趄摔了过去。
玄龄在前三儿在后,终于在一间似乎没经过的房间面前停下,玄龄用手指在嘴里一吮然后在窗户纸上一捅便捅了个小洞,贴近往里看去。屋子里都是箱子,看样子就是装嫁妆的了,这时候身后三儿猛拍玄龄说:“老大,快走啊!有人来了!”,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几个人的喊着:“喂!你们在干什么!”玄龄回头一看一群人朝自己跑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