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烟雨,杏花飘香,一面酒旗,一盏风灯挑起在陋巷里。
酒旗风灯下的是一对卖酒的夫妇,临时搭起的竹棚酒摊简单却清雅。
这本是江南杏花春雨里再寻常不过的景象,然而这顶竹棚却是搭在荒凉贫瘠的南蛮一条破败的巷子里,恍如海市蜃楼,杏花香又是从何处而来呢?
老板似乎是个成日酗酒的酒鬼,还没有客人来,自己已贪杯醉倒在了酒桌下,老板娘则守在摊子前,满脸愁苦。
天色将黑,又有谁会来此买他们的酒呢?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巷口响起,不过几息,脚步已到了老板娘的摊子前。
来人一身华贵锦袍,一柄金丝软剑,腰带上至少坠着七个香囊,俨然一副风流公子哥的模样。这样的公子哥又怎么会来这不起眼的竹棚喝酒呢?
可公子哥偏偏朝着老板娘大声道:“我要喝酒。”
老板还在地上沉沉睡着,老板娘已忍不住用怀疑的目光偷偷打量起公子哥,赔笑道:“客官您要喝什么酒?小店虽没有什么名贵的酒,但新兑的小米酒喝了也不上头……”
公子哥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平凡到有一丝丑陋的老板娘,眼里竟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大声道:“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喝上几碗杏花村的汾酒。”
地道的汾酒即便去了杏花村也未必喝得上,更何况是在南蛮。这公子哥简直是专门来找茬的。
可是老板娘闻言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为难,只是淡淡问道:“你喝得下?”
公子哥沉声道:“若是错过此等佳酿,岂非太过可惜。”
忽然间,七点寒芒暴射向老板娘的面门,原来那公子哥腰间的香囊里装的竟是阴毒的暗器铁蒺藜!就在暗器打出的刹那,金光乍现,公子哥腰间的软剑亦已出鞘,封的是老板娘最后的生门。
老板娘似乎已经避无可避了,她也没有躲避的意思,只是伸出了一只左手,寒星便尽数没入她的掌中,而金丝软剑也被右手的两根指头截住,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