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被程慕云的话嗫住……这个人说话，就是能让人嗫的说不出话来。
“哦……最近下面的人，做事不安分，乱传闲话，扰乱人心，我正要去找他们谈一谈。”Ay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
但程慕云似乎听了进去，黑眸动了动：“谁的闲话？”
“顾寒清的。”Ay说：“那天包厢的事情，被人传出去了，现在整个满天星，没人不知道顾寒清那天包厢的事情。”
她只说了这么多，细节没有多说。只说传顾寒清在包厢的事情，却没说顾寒清在包厢里的什么事情。
但显然，程慕云一下子明白过来！
瞬间，刚刚还平静无波的两眼，射出利光，落在Ay脸上，沉着声音冷声问：“谁传出的话？”
“这事我也是刚刚知道的，”不是刚才找烟儿问话，Ay是还不知道这件事，毕竟这件事是背地里传的，也才两天而已。犹豫了一下，Ay说：“我猜的没错的话，是露娜，包厢的包房公主。”那天她正好抓住露娜在包厢外偷看。除了露娜，不做第二人选。
“去找她来。”程慕云眼中冰凉一片，眯眼又问Ay另一件事：“顾寒清的嗓子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在顾寒清那天晚上把五万块钱交到Ay手上的时候，Ay就有所怀疑，因此后来她也去查过了。
“是公关部的新人，叫做羽儿的，把顾寒清拉进自己客人的包厢，估计是想要整顾寒清的，让顾寒清唱了连着唱了将近五十首歌，还都是高音。”
本来包厢里只有顾客、羽儿和顾寒清三个人，这件事，顾寒清不说的话，也就石沉大海，没人知道了，偏偏这个羽儿，把这件事当做笑话一样，说给了公关部其他人听。
Ay也就知道了。闫玥“卧槽”了一声，“要不要这个狠啊？这个羽儿还真是个狠人。”
程慕云听完之后，脸上结了一层寒霜，冲着Ay点点头，“顺便把这个羽儿带过来，我在包厢等着。”
说完，背身就往电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