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清刷白的脸上，一丝血色全无，看的一旁的Ay心中一阵不忍……“你怎么得罪程老大了？”
我扭头看向Ay，露出一抹惨笑，这时候，Ay才看到，我发白的唇瓣，一圈血色的齿印，“你，没事吧？”Ay问道。
“我没事，”我站起来，身子晃了晃，Ay不忍，正要伸出手，我勉强站稳了，冲Ay，苍白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笑：“谢谢你，Ay姐。”
“你……确定没事？”她看顾寒清站都站不稳，真不大相信我说的“没事”这个字眼。
我冲Ay摇摇头，还是那三个字：“我没事。”
谁相信啊……Ay注视着费力往前走的女人，不禁问了一句：“你和程老大认识吧。”
Ay分明看到前面女人背影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对方却反问她：“Ay姐，公关部在哪里？我今晚就上岗吗？”
这下换Ay愕然，“你……”Ay原来还想要问什么，话到嘴边，咽了回去，改口道：“走吧，我带你去。”
一路上，Ay故意放慢了脚步，我在欢场，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目光犀利的落在我的腿上，之前没有注意，这会儿却分明感受到我的腿不正常。
“顾寒清，你的腿，是刚才蹲麻了吗？”
我想了想，事到如今，没有必要瞒着Ay了，抬头看了一眼Ay，顾寒清慢吞吞背过身去，撩起衣服，少言的喊了一声：“Ay姐。”
Ay的视线随着我的动作，落在了那一片没有衣服遮掩的后腰上，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你……”不自觉，Ay惊恐的睁大眼，捂住嘴，不敢置信地看向面前的女人。
顾寒清一边慢吞吞的放下衣服，整理好衣角，才看向一脸惊骇的Ay：“Ay姐，我需要肾，有人捐给我，但是排异，只能拿出来，现在就一个肾，后来身体更差，走路走快了就疼。”
“那肾呢？”
“捐了吧，我也不知道。”
“做之前没有匹配吗？”
“监狱里哪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