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你想拿丰年怎么样?”
“喂,你理我一下!”
…
有的人在求饶。
有的人在追问。
有的人则是乘夜而去,追凶也安民。
殊不知两位爷默契有加,很快就回到镇上,去到了死尸停留的巷口。
“死者是谁查到了吗?”康永元以手帕捂口鼻,以食客的折扇拨弄死尸,确认着伤口。
边上的康家侍卫无缝接话:“查到了,其名项戈,登记于尤家客栈,是两天前入住的外乡人,轻装而来没有随行包裹。
致命伤口为心室剑伤,凶器是…”侍卫瞟了眼苟七手中的白玉丰年,下一刻他便轻咳一声继续道:“另有多处伤痕分别于胸口,左臂以及右掌,皆为内伤。
然右掌伤势有古怪,得请七爷过目。”
话音尚未落停,康永元已经挑开死者右掌,观瞧两眼后他便眯起眸来:“对掌留下的伤?这么说来,行凶者多半也留有伤势?”
阿七,是如此吧?”
苟七把玩着白玉丰年,闻言头也不抬的说道:“两虎搏杀,不死便是伤。”
唔?
怎么奇奇怪怪的?
米蜜儿负着小手左看看右瞅瞅,不论是康永元也好或者苟七也罢,就连手持小本本的康家侍卫们,冷不丁的都散发着某种专业气息。
不,应该说衙门办案都没法这么快。
“只是,人都跑远了,搞清楚这些有什么用?”米蜜儿其实也不想插嘴,可是当苟七拔剑出鞘的时候,她忍不住也要凑近前献媚:“好剑吧?我师父留给我的哦~”
苟七斜眼过去,暗道这女人是黏得真紧。
“自然是有用的。”康永元拍拍手起身来,他招来侍卫齐动手,三下五除二就将死士搬走。
诶?
米蜜儿这等着下文呢,康永元却一改反常不话痨了,害得她只好看向苟七,眼巴巴的眼神询问。
苟七则收剑归鞘,扛上肩便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