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最后,任劳神色严肃,杀机四溢。
苏青摆摆手:“不必如此,我得罪蔡京只不过是为了与蔡京划清界限,此人权力极大,可不满他的人也绝不少。入了蔡京的手下,看似步步高升,实际上却自绝后路。”
“我们与他划清界限,便要确保我们可以走自己的路,也可以竖起一杆大旗,证明你我并非奸党,如此可以聚集的人才就会变多。”
“对了,等一下有人到来,不管我屋内发出何等声音,你们都不必进来,做自己的事情就行。”
任劳与任怨躬身称是。
二人退下,苏青取出一壶酒,两个酒杯。
等待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元十三限便已悄无声息的来到他的屋内。
见到桌案上的酒杯,他不禁轻叹。
“你原来早已料到我会来。”
“司马废是你的徒弟,他被我杀了,你肯定要来。”
“请。”
元十三限取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错了,司马废是我的徒弟不假,可并非是我看中他的资质。”
“我只是不得已教导他。”
苏青给元十三限倒了一杯酒。
“元先生自从出师以来,屡屡受挫。”
“先为王安石不喜,又为司马光不喜,新党、旧党都厌恶先生。”
“我以为不过是运气问题。”
“如今先生归于太师手下,却被太师忌惮,不被任用。”
“难道先生就想想破局之法吗?”
元十三限心神一动,旋即却道:“打完再说。”
他右手忽的前推,看似只是普通一掌,实际上却已封住苏青前后左右可以闪躲之处。
苏青淡淡一笑,仍然是他的拳。
铁一般的拳头,带着一往无前的勇猛刚强,直击在元十三限的掌心。
啪!
一声很轻很轻的铿鸣声响起。
紧跟着,如狂风席卷,二人的劲力啪的以拳掌交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