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任辉的家里,这两人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短暂的寂静,被任辉率先打破:
“东哥,刚才,刚才那是什么情况。”
苟东一巴掌按下摩托车的场景现在都还在任辉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那凹陷的车头注定要成为任辉今晚上的做梦题材。
发生的这一切,苟东也没法做出解释。
缓缓地抬起了右手,依旧没有疼痛感传来,连刚才的发麻都消失了。
“会不会,会不会是人在最危险的时候会爆发出自身所有的潜能啊”
任辉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以前不也有新闻说过吗,母亲为救女儿一只手掀翻了一辆小汽车啊”
这种新闻,苟东当然是知道。
可那种情况一般后面都会因为力竭而亡的。
苟东斜了一眼任辉,没好气的说道:
“是的,那是妈妈救女儿。我呢,爸爸救二字。”
一时间任辉还没觉得什么不对,等反应过来才知道被占了便宜。
“行了,行了。去弄点面来吃。”
无奈任辉被苟东打发着去弄饭,起身前还捏了捏苟东的右手。
啧啧称奇。
此时此刻苟东的脑海里,始终回荡着昨日青袍老者的话。
“如果你发现身体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可以来找我。”
如同梦魇,一直环绕。
“真的要去找那老头问个明白吗。”
看着自己的右手,又捏成了拳头,并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吃过面后,苟东受够了任辉在耳边叽叽喳喳的问个没完,给了他一巴掌。
就这么两人又挤在一张小床上睡了过去,只不过任辉脑袋冒着一个大包。
翌日,清晨。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熟悉的手机铃声闹醒了正在酣睡的两人。
苟东扒拉开趴在身上的任辉后,顺手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