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齿家里。
“大哥,上次王陵那边摆平了?”张越问。
“我们兄弟之间,有啥不好说的,再说了,那也不是啥事,”雍齿厚着脸皮,哈哈一笑,“我今天心情高兴,你陪我下两盘。”
雍齿说着,从里屋把围棋拿了出来。
于是,兄弟二人便对弈了起来。
“大哥,你的棋下得越来越好了,兄弟我不是你的对手,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张越对雍齿说。
“咱俩再杀一盘。”雍齿笑着说。
“不下了,已经下了两次了,再下,估计我还是输。”张越说。
“那也未必,再来。”
结果,张越又输。
“大哥,真没看出来,人家都说你是道上混的粗人,一天到晚,只会吃酒耍钱,打打杀杀,却没有想到你胸怀锦绣,还是个围棋高手。”张越称赞说。
“那是,”雍齿得意洋洋的说,“咱们能跟刘季那小子一样吗?他就是个没读过书的土包子,咱们多少还读两天书啊,琴棋书画不敢说样样精通,多少还懂那么一点。”
“大哥,我听说二月二,龙抬头那天,要在定陶举行围棋比赛,你不如前去参加,或许能得个头彩。”张越说。
“定陶?”雍齿一听,“那都是那些达官贵人,闲人去参加的,咱们是在道上混的,参加那玩意,干啥呀?”
“大哥,话不能这么说嘛,咱们不能只想着喝酒,打架,还得有点精神追求嘛,这围棋比赛也是县里举办的,到时候还有不少当地的名士参加,这也是您抛头露脸,扬名立万的机会嘛。”张越说。
“你小子,好像你说什么都挺有道理!”雍齿笑着说,“好!到那天,我们就去凑凑热闹。”
二月二。
定陶。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雍齿和张越二人骑着快马,一大早就赶到了这里。
围棋比赛将于上午在西大街孔生书院举行,凡是有意参赛者,需要提前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