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神经病吗，想去鹰酱盗宝？！”
“灵书老师我采访一下您，您去大都会盗宝的作案计划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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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的都是些什么？
张灵书一句话回绝道：“我不盗宝，我只是西冷印社的一个小老板，每天下午五点开始直播鉴宝。”
“我没有说过盗宝，请各位不要脑补我去盗宝。”
“请让一下，我要盗宝……我要准备直播了。”
进入铺子中，许愿正在忙着鉴宝。
黄烟烟正在扫地上的垃圾。
为了看鉴宝，宝友自带瓜子花生烤鱼片，跟看电影一样，一坐就是小半天。
“灵书老师。”
“灵书老师下午好！”
“灵书老师抽根华子。”
铺子里烟雾缭绕，有不少抽烟的。
张灵书摆了摆手，说道：“各位宝友，喜欢看鉴宝我不反对，但是抽烟出去抽。”
“你们吃东西注意点卫生，谁吃的臭豆腐？出去吃！”
好家伙，把他这当啥了？
动物园看动物呢？
铺子安静了许多，味道也没那么奇怪了。
黄烟烟擦汗抱怨道：“老板~要不我给你涨一万，你在招一个打扫卫生的保洁，我没想到这能这么忙。”
古董铺子都是冷冷清清，一天有二十人算多了。
西冷印社一天客流量二百人都挡不住，就离谱。
张灵书回道：“网络上的热度来的快，散的也快，用不了几天这铺子就没什么人来了。”
黄烟烟一听，有道理！
网络时代没有常青树！
黄烟烟拿出手机，给张灵书展示，“老板，你粉丝已经.万了，三天很容易达到您说的粉丝量。”
“到时粉丝说要看瓷瓶，您打算怎么办？”
“啊？”
张灵书点开斗音后台，粉丝从4万掉到了.万。
掉粉了……
私信已经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