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卒。人到了,你们滚蛋,要不然,这次老贼输给我你二人,下次就是郭嘉荀彧,再下次他就没得输,只好把自己输给我了。”
曹纯忍不住讥讽道:“你可真够自信的!”
“子和!”夏侯渊大惊。
你何苦自取其辱?
果然,又是二十个嘴巴。
“赶紧写,另外,你家眷我不会亏待,待你们团聚几日之后,我会让翼德将军送他们回家。”阎子陵笑道。
夏侯渊恨怒如狂:“而后再攫取我谯县多年积累,是不是?”
“那不是,你这厮虽然能力不是很强,但对家人和家乡不错,这一点上我比较佩服。”阎子陵道,“送他们回去,只是给曹营里那些大大小小的谋臣大将立个榜样,与玄德公作战,不必担忧你们的家小会受到伤害,除非在战场上遇到,否则必不肯牵连于老弱妇孺。”
夏侯渊心中松弛了半分。
可是他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我全城军民大张旗鼓撤离古城,本身就是个计谋。他们走出三十里便进入山林隐藏。”
“我们留在城内,以民房为据点隐藏,待你等入城,自然根据区域准备对你们下死手。”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与曹纯居然一起到我县衙,因此便不必大费周折,便将你二人一网成擒了,简单吧?”
阎子陵略说计谋。
夏侯渊悲愤至极,合着我千里送人头还送的这么耻辱?
“以后记着,进了城要先看头顶地下,来,写信!”阎子陵示意。
夏侯渊憋屈万分,我双手被捆着呢还怎么写?
阎子陵好心建议:“夏侯将军乃当世猛将,你等不可大意,去,挑掉他一手手腕。”
夏侯明玉无奈道:“先生,事已至此,伯父怎敢亡命反抗?”
那可不定!
这厮当年可是给曹贼顶罪的狠人,谁知道他会不会拼着鱼死网破。
“先生请放心吧,曹公头等大敌乃是袁绍,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