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拿出,又打碎几个大户人家的院子,拿出所有粮食分给饥寒交迫的穷人。”张飞道。
阎子陵喜道:“如此一来,我军走后,这些官绅定会加大盘剥,若民众要奋起反抗,我军岂非更有动手的理由?”
“着啊,俺也是这么想的。”张飞转眼又沮丧地道,“可惜,人家要过自己的日子,不跟我们打天下。”
说的是临睢的穷困草民。
阎子陵不认为有错。
何况,谁说这里面没有好处?
“三将军不要只盯着穷人,人家愿意跟随,我们自当欢迎之。但若不愿意跟随我们,那也不可勉强人家,可那些大户人家的家丁部曲,尤其庄园里的工匠,他们可没有户籍,乃是富贵人家的奴隶。”阎子陵暗示。
张飞一拍脑门,找来一张布写下这番话。
又过了七天,他从南门回来,干咳一声来找阎子陵。
办成了?
“那当然,这次抓,那个找了几十个工匠,都千肯万肯和我们一起走,俺一看,万千推脱不得,只好请他们一起回古城来了。”张飞目光闪烁。
阎子陵脸色一沉:“只是呢?”
“没有,老张岂能是欺负人的人,只不过,这次多请了一群麻烦。”张飞拉着阎子陵跑到外头,唉声叹气十分没主张。
阎子陵一看,门外多了一群人,穿着也不算好,大部分还面有菜色。
可他们虽然紧张,脸色愤怒,却不见许多惊恐,竟都有几分气定神闲。
这不是平民!
“是啊,是啊,不是平民。”张飞悄悄道,“俺去了一趟谯县。”
阎子陵秒懂。
“翼德公,你胆大啊!”阎子陵忍着笑,“怎的将老丈人家绑来了?”
没错,那群人,正是谯县夏侯氏,曹操真正的心腹夏侯渊的族人。
“那什么,捅了马蜂窝了。”张飞求教,“别的还好说,你瞧,就那个十七岁的小子,他是夏侯渊的嫡次子!”
阎子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