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批银两数额颇大,江别鹤肯定没花完。”
“到时候严刑拷打逼出藏匿地点便是。”
得知此事,曹正淳喜上眉梢,对佟长生更加另眼相看。
“好好好,佟大人不愧是我朝御史中的典范!”
“此番又揭露了一名罪臣的恶行!”
“他日杂家必向陛下为佟大人请功!”
佟长生连道:“哪里哪里,此事下官也是机缘巧合发现的。”
“算不上什么,算不上什么!”
端起酒杯赞道:“应该是下官恭喜曹公公,这刘喜一倒,曹公上位再无人可以阻挠!”
“往后还得公公多多照顾、提点才是。”
眼神示意,陆文昭和沈炼也来作陪。
曹正淳只觉今日可谓双喜临门,既收服了锦衣卫的指挥使又得了搬到刘喜的重要消息。
在佟长生和陆文昭的马屁声中更是心头大块,连番痛饮。
四人喝了整整半天,佟长生喝得眼都花了。
看着醉倒在桌上的曹正淳。
不敢运功祛酒,怕将之惊醒。
咬破舌尖,强迫自己清醒。
对稍有几分理智的沈炼低声道:“把风!”
沈炼虽不明所以,却还是堵在门口照做。
佟长生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走到曹正淳身侧。
忍着恶心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没多久,便发现其所佩玉带上最大的玉片是空心的。
一侧隐隐有缝隙。
起开之后,取出一枚不起眼的白色蚕豆。
佟长生大喜过望,连忙从怀中摸出一颗几乎一模一样的蚕豆,放了回去,将玉片复原。
再将曹正淳那颗踹进自己怀里。
对沈炼喊了句:“陆大人和曹公公都喝多了,沈兄你搀陆大人回去吧。”
又对外喊道:“来人啊,曹公公喝醉了,谁来照看一二。”
没过数息,就跑进两个太监,将呓语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