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自己精心修改的论文被拒绝的卢瑟浑浑噩噩的靠坐在贴着床的那面墙壁，虽然胸腔憋闷的发慌，但伴随着夜幕的一步步深入，他最终还是在疲惫的侵蚀下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卢瑟算是稍微恢复了一些精力，虽然整个人还是有点闷闷的，但习惯和理智还是让他去到食堂吃早饭。
在排队等饭的时候，有些无聊的他下意识的就打开了自己平常阅读论文的网站，找到了自己导师克利福的主页，看向了对方发表的那些论文。
现在想来，卢瑟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为什么会这么目的明确地去寻找克利福的论文来看，或许是想看看对方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论文，试图依据对方的偏好来修改自己论文。
但当卢瑟打开克利福最近发表的那一篇论文，刚打量了两眼，他就愣在了原地。
因为映入卢瑟眼帘的这篇论文的开头特别的眼熟，眼熟到让卢瑟惊骇，让他有些不敢继续看下去。
但理智让他摁下了下一页的按钮，让他看了下去，强迫他去直面那个他有些不敢于面对的结局。
在看完了整篇论文后，卢瑟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自己越怕什么会来，现实它就会给自己来什么。
自己看的这篇署名克利福·史蒂芬森的论文，它和自己最开始提交的那一版万字的结业论文实在是太像了，几乎就是进行了细微的修改后就被发表出来了。
卢瑟有些木然的把这篇自己熟的不能再熟的论文再给看了一遍，再一次确认了自己导师发表出来的这篇论文的确是抄袭自己之前写的那篇论文，而他的身体则僵硬在了原地，似乎除了摁动翻页的手指外，身体的其他地方部位没办法再移动丝毫。
站在他身后排队买饭的同学们并没有尝试去探查卢瑟呆愣在原地的原因，更没有哪怕一个人尝试去询问一下这位看起来似乎已经陷入了绝境的同学是否需要帮助，他们只是一个接一个淡漠的从卢瑟身边走过，来到他的身前，继续排队。
卢瑟已经不记得自己最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