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惊堂木一响,庄严肃静。
“堂下何人?”明镜高悬下知府大人端坐于上,脸耷拉的跟苦瓜似的。
朱俊暗道这人应该就是这泸州第三绝甄无能了。
“在下朱俊。”
“朱俊?”这不卑不亢的态度一下给知府大人整成笑脸了,“朱姓,可是皇亲?”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你就站着出去!”
“那不是呢?”
“啪!”甄无能脸如春风吹过,又绿了,“不是?你衣着平平,又非皇亲国戚,见到本府为何不跪?”
“没错为什么跪?”朱俊反问道。
“我是百姓父母官,我即是尔等父母一般,如何跪不得?”
“不跪便是不跪。”
“不跪拉倒。”这甄无能也是个妙人,“来人!传人证。”
说着一个青皮率先入堂,紧跟着四人抬着两个人鱼贯而入。
“小人刘三、范五、范十一、范七、范六六拜见知府大人,还望知府大人为我们伸冤啊。”说着几人便哭了起来。
朱俊看看了,嘿,除了那个青皮剩下几人全是上次夜里要抢劫朱俊的。
“啪。”又是一响,“朱俊,范家庄人范五、范十一、范六六、范七攒了一年的家当,准备来泸州城里做生意,半路被你碰到,抢劫他们,并打伤范、范九,使二人重伤,至今昏迷不醒,你可知罪?”
“我没有。我无罪。”
“你说你无罪,那你有无遇到他们几人?”
“有。可是……”
“那你打他们了吗?”
“打了,是他们……”
“那就行了,认罪吧。”
“我认你个直娘球。”朱俊要气炸了。
“辱骂本官,罪加一等。”
“好一个糊涂知府,我给你一拳。”朱俊一跺脚,只一个健步便到了这知府边上,抬起拳头便要打。
“保护大人。”说着一众衙役捕快便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