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月,大首座带朱俊下山。这也是朱俊第一次离开无忧观。
“我们住的这座山叫做笸箩,三面有大山环绕,我们这更像一个小土坡,因形得名。”
“山下便是曲靖府。我可知这次带你下山所谓何事?”
“不知道。”
“自是给你去求一个身份。”
“身份?”
“是的,身份。一个道士的凭书。西南地区早年间五斗米教天师道活动比较频繁,所以着道家衣物还是能免去大部分麻烦。东南则以佛教为主,但是全国各地相同,富裕者哀求长生,长生不得方看来世。
所以道士身份还是不错的。而且行走四方亦不会有人多疑,这次下山便是去入籍。”
“行走四方?”
“嗯。道观主人有言,凡成年男子不得留观。再过五年你就十六了,要下山去。”
“不能留在山上了?那你们不是。。。”
“自然不是,我们只是群残破老朽罢了。”
这次下山的喜悦被一下冲散了,入城以后见到的种种百态也没有让朱俊再生兴趣,办好凭书,印上手印,后二人便匆匆回了山上,回来时只多了一张纸。
从这一次回来开始,朱俊感觉到了压力,是时间带来的压力,也是诸位长辈带来的压力。他现在每天跟着一位长辈学技能。
大首座教他道经,不然他那龙虎山、青城山双凭证的道籍被人一问便露了馅,怕是被当场格杀。
千依百顺则连续两天陪他练拳,教的是当朝第一拳——宏拳,因为当朝先祖曾经拜师名门学过鸿拳,驱赶异族后,还提拔了不少当时的师兄弟。所谓上行下好,这拳法也变改名成了宏拳,大展宏图之拳。
宏拳仅有二十四式,并不难学,可学完以后朱俊总觉得不对,他觉得这拳法根本发不得力,如何算的上第一拳法。
这时每天给他讲山下人情事故的戴枷人给他解了惑。
“你觉得拳头厉害,还是武器厉害。”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