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五炷香。”壮汉瓮声答道，只是他的眼睛有些微红，似乎是刚哭过。
“好。”老人坐起身来，看向了朱俊。
朱俊感到高台上老年人散发着一股压迫感，这是他之前从未感受过的。
老人盯着朱俊看了半天，喃喃道：“真像，真像，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
“嗯，见过。”朱俊先行张口，却不知该如何称呼这陌生人，“见过家主。”
“呵呵。不要紧张。朱俊是吧？我与你爹一辈，我排老四。你便换我四叔吧。”
“是，四叔好。”朱俊恭敬的又行了个礼。
“呵呵。不错，是个好孩子。先下去休息吧。”老人手一挥，这铁塔般的壮汉又带着朱俊走了，嗯，带似乎有点不合适，那就像大猩猩拎了只小鸡。
随后老人也支退了附近的人。仅留下中年人和两三个亲信在一侧伺候。
大青山、千依百顺躬身立在一旁。
老人站了起来，廖望向远方。
“青山啊，我们俩多久没有谈过心了。”
“小人不知。”
“你当真不知？”没等大首座回话，老人却又说道，“我却记得清清楚楚啊。足足年。我知道你心里有疑惑有芥蒂。可是很多时候事情不是个人的意志能够决定的。”
“小人知错。”
“不，你没错。错的是咱。是咱不该啊。”
大首座没有回话。似乎是缓了一会儿。
老人也把魂收了回来。
“你是不是认为，十几年前的土司之乱与我有关？”
大青山沉默。
“这样看你确实这样想不错，是咱差人做的局。可是啊，很多事情是超乎预料的，其中就包括那土司二儿子的死。所以后面发生的并非我所愿，你信吗？”
“我信。您并不屑撒谎。”
“哈哈，好！世上终究还是有你这般人。自我上位以来，封了九个王兄。死了六个，封了三个，世人如何看我不管，只要在你们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