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还有?”
自从陆泽回到北都城之后,这里的整个暗流好似全部停滞了一样,但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这只是暴雨之前的宁静。
而丹胡的忽然痴疯,给整个北都城蒙上了一层阴影。
几方势力都在猜测究竟是哪边的人所为,是想要借此将脏水泼到世子身上,或者还有更深层次的目的。
金帐内。
大君忽然开口:
“沙翰。”
“出使东陆的事情,你一直都没有回答我,什么时候给我一个答复?”
老头子闻言,当即就支支吾吾起来。
虽然之前他确实是想要替青阳跟陆泽打开通往黄金之国的路,但雄心壮志发完之后,老头子心里还是有些打鼓,一直没定下来具体的时间。
“这场雨结束之后,我给大君
答复吧。”
大合萨披上了蓑衣,走出金帐。
端着杯子的大君来到帐口,远远地敬了敬大合萨的背影,一饮而尽。
大合萨踩着城中的石板路,回到了木犁家。
只是在门口的时候,老头子却忽然低头,他看向脚下的小水坑,沾染着泥土的小水坑,好似个灰蒙蒙的铜镜。
历长川脑海里灵光乍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老头子这才想到,那个无方之镜就在世子手上。
虽然不确定世子究竟会不会使用这枚辰月寂部的圣器,可他刚刚在金帐里却没有跟大君说这一点,那么怀疑的种子肯定会在大君心头埋下。
大君说不准还以为是大合萨故意帮着隐瞒。
“唉。”
“现在的北都城,太乱了啊。”
“看来,我真是要赶紧走了。”
这天午后,大合萨找到陆泽。
老头子直视着陆泽的眼睛,认真道:
“阿苏勒。”
“丹胡的事情已经过去,但北都城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青铜之血就像是黑夜最刺眼的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