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要让他背后的人知道这件事。」
肖渊若有所思。
他回到办公室,把手机一下一下砸在掌心,「各位,出个外勤,又出事了。」
这几天接二连三的突***况,比他们过去两三年加起来的都多。
有些老警察都干了二十多年了,从来没这么密集的接触过尸体。
还有些新警察,本以为都来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了,估计每天就浑水摸鱼,填个报告就行了。
没成想,过去半年太过于顺风顺水,这几天简直是水逆。
起初出警时,大家还会在办公室表情凝重的探讨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已经默契到肖渊一开口,他们就知道这件事肯定又是和庙有关系。
「这次是几个?」
女警察面不改色的问。
「四个。」
肖渊故意扫过苗丛鹤,对方心虚的低下头,假装很忙的整理手里的两张纸。
出警时,平时一向很积极的苗丛鹤,竟然一反常态。
他表情尴尬的说:「哎呀,真不好意思,我今天有点胃疼,我就不去了。」
一位刚从警校毕业不久的男学生,早就看不惯他这种有好事就往前冲,遇到困难就第一个溜的行为。
阴阳怪气的嘲讽:「你这胃可真听话,让他什么时候疼就什么时候疼,和他主人一样。」
之后,他用嘴形说了一句「犯贱」。
苗丛鹤当即火冒三丈,脸红的像是超市打折的烂西红柿,咧着嘴,作势一巴掌就要挥上去。
肖渊冷冷的***来:「有
完没完了?你还要对一个新人动手吗?」
「他,他,他骂我。」苗丛鹤指着新警察,指尖颤抖。
「啊?」肖渊眉毛一挑,看向新警察旁边和他关系不错的女警察,问道:「有这回事吗?」
女警察摇摇头:「没有啊,我怎么没听到,刚刚不就是说了一句他胃听话吗?」
「我也没听到,你是不是太敏感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