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每天就是上课睡觉,平日里聚在一起欺负同学,找存在感。”
“可能欺负其他人,他们还担心对方的父母找茬儿。但欺负我就没这个顾虑了。”
平永宁不敢想象,当年的队友到底经历了多少,如今才会如此平静的讲述着这些和自己好像不相关的事情。
平永宁问道:“你难道没去找老师吗?一般情况下,老师应该都会处理。”
可队友却平静的摇摇头,或许他也曾经将希望寄托在老师身上,但后来发现,没有人是自己的救星。
他说道:“不是所有的老师都负责人,同样,也不是所有的老师都有师德。小地方的老师也怕事,怕对方给自己找麻烦。”
“我去找老师,结果老师却不耐烦的说,他们找你你不会躲着点吗?他们怎么不找其他同学麻烦?你是不是之前惹到他们了?要不你给他们道歉。”
平永宁突然觉得,胸腔郁结了一股火气。
凭什么让无辜受害的人去遭受这些?
而那些施暴的人,却坐享其成?
队友说道:“我当时也不懂,可能真的觉得自己之前惹到过他们,就去道歉了,结果又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对方说,你既然知道惹了我,那还不听话?要是在让我们知道你去找老师,我们肯定打断你的腿。”
“后来我就一直跟在他们身边,出了事他们永远把我推出来,我被很多人揍过,我差一点以为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但后来碰到了一个退伍军人,说出来都觉得羞耻,我当时在偷他东西,他没戳破我,而是问我为什么没去上学。”
‘“我当时吓坏了,扔下东西就跑了,我觉得这个人不一样,所以我每次都绕着他家走,但某次还是被他抓了个正着。”
“这是我的生命中第一次出现正义的角色,但那时候我已经被周遭覆盖的泥泞不堪。或许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我当时根本没有三观,周围的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经常被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