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权力,恋栈不去!
殿上的何莲和董卓却是长舒了一口气,若是王允再跳出来闹一出,那这朝会该如何收场?太傅袁隗对王允还是很了解的,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动作,于是也不再言语,其实袁隗也想与樊陵、丁宫一般,但是情况不允许,袁家子侄辈的人袁术、袁绍尽皆离朝,后继无人之下,袁隗被家族所累,脱身不得,幸好有王允这挡箭牌在那里,百官的矛头还不会指向袁隗,索性也赖在这里不走!
不走归不走,但身为百官之首,也不能一声不吭,否则威望定然受损!于是袁隗站出来说道:
“臣启陛下,青、冀、兖三州动乱,反贼一改往日各自为战之作风,呼朋唤友,联结攻击朝廷郡县,此事还需早日妥为处置,迟恐生出大患,一发而不可收拾!”
不待刘辩答话,何莲开口道:“袁太傅有何高见?”
袁隗顿了顿,说道:“动乱之源乃水患所致,田地欠收,百姓衣食无着,狼子野心一鼓动,便从了贼,臣以为当剿抚并用,一面调集物资赈灾,安抚民心,一面出兵镇压匪首,如此则民乱可平!”
“太傅所言甚是,哀家甚为同意,只是如今国库空虚,又当如何赈灾?如何发兵平叛?”
袁隗敢开口当然是早有定计:“陛下,太后,臣以为,国库虽空,但天下并非无钱可用,中原之地安定百年,商贾众多,累世积累,积蓄甚厚,朝廷可征集以为天下用!冀、兖、青三州民乱,富者人人自危,当此时刻,可资利用,只要朝廷善加引导,可收事半功倍之效!至于平叛,朝廷可允准地方郡县自募兵马!”
何莲却是黛眉微蹙:“太傅之言虽可行,然并非长久之计,长此以往岂非饮鸩止渴?”
袁隗却是答道:“长痛不如短痛!此权宜之计也!待得民乱平息,百姓安居,再徐徐定后计!”
庄少游听得冷笑不已,这算什么办法?让地方或者搜刮富户,或者与富者狼狈为奸,然后拥兵自重,此取乱之道!
袁隗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眼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