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二人,皆因我中年无子。”
“现在我有了亲生儿子,还要你们何用?”
“哼!”
“我也想通了,你杀了裘指挥、废了小蓉公子,得罪了四王公十二侯。”
“即便是你有战功,圣上肯保你,那又如何?”
“纵便是这次躲过去了,以你一人之力对抗的过整个开国勋贵吗?”
“我秦业一生的仕途止步于此倒无所谓。”
“但我须为我的亲生子嗣考虑!”
“留你在秦家终究是个祸害!”
“他日你惹出大祸,连累到了钟儿,我才是死不瞑目!”
字字如刀,秦铭的心在滴血。
张张口想说话却没有说出口。
沉默半晌,方才说道:
“好,好,好!”
“你既不认我为子,我却不能不报答你的养育之恩。”
“他日我做成大事,纵不能侍奉膝前,也要报恩与你!”
秦业横了横心,冷声道:
“说什么报答之恩。”
“我收养你姐弟二人本就是有所图求。”
“如此一来,你不欠我,我亦无须你的报答。”
“只愿你将来不连累秦家即可。”
“你……走吧!”
秦业说的决绝,但近二十年感情终归不忍。
两行老泪亦滚落腮边。
秦夫人、秦可卿更是哭的梨花带雨容颜失色。
秦铭无奈。
也只好跪下磕三个响头。
如今之际,离开确实是最好的处境。
毕竟自己一身干系实在是太大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像贾珍那样的小人保不齐就会悄默声地对秦家下黑手。
“好,我走!”
“爹、娘,你们保重!”
无情未必真豪杰,此时此刻,坚如磐石的秦铭也忍不住落泪。
秦铭、秦可卿姐弟二人的行囊早已有下人收拾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