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牌上,因为不是比赛,所以姊带丰音也不像表现的那么拘谨,思索了一番后,她打出了筒。
好切!内心感叹一句,又轮到余絮雪摸牌,进张筒,铳牌完全不可能打,如果刚才没能提前切出,她这一局将不存在和的可能性。
切索,此时的余絮雪距离听牌一步之遥,而她的下家,姊带丰音现在直接模切,毕竟这边的小懒川白望已经反应过来,而胡桃明显在防守,只剩下这位大姐姐,切牌很张扬。
‘是猜出我听的是筒子吗?’想着准备换听,又打过一巡,紧跟着切来的就是筒,显然目前的运气离自摸有点距离。其他人防守,而余絮雪看牌河似攻非攻,舍牌太杂,似乎在做平和。
平和而且可以确定无宝牌或仅一枚,基本三番以下,在庄家明显双东还听牌的情况下,还在如此奔放的打法,略显大病
好在即便不成功,听牌保连庄也不错。当巡数来到十三巡,此时场面上宝牌万显三枚,按照场况而言呢。
小懒川白望确定弃和,胡桃这边兜听了半天,还是一向听。爱丝琳看向四人,唯独对余絮雪的手牌越看越不懂,一双大眼睛上面,眉毛都拧出了一个川字。
攒出点气势的余絮雪,横坐在中央,用自己的右手将手牌瞬间推倒。
“自摸、点”
“好离谱。”
牌虽然不大,但看向牌河,姊带丰音一直在听筒子,她自己手中零枚,而剩下的小懒川白望两枚,胡桃一枚,牌河中唯一一枚就是余絮雪早巡,就早早切出的筒。
要知道爱丝琳可是在后面,看着对方将好好的4顺子,拆了个对半开。
而推到的手牌,雀头筒对子,四个顺子分别是4筒4万4索,如果单看这幅牌不大,仅仅是符两番的门前清自摸平和,但看向这张十一之后进的筒,显然如果不是切的及时,要么放弃和牌要么只能点。
这之后的南风局,南一局开始每一刻都是十足的煎熬。每一次都是在运气上,略输一筹,南一小懒川白望做大牌被截胡,南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