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娆,自己的左手臂被隔着睡衣,拿到了被子外面,手掌落到一个冰凉的手心里。
左臂上挂着的血液已经被自己洗掉,但没有被处理过的伤口,依旧向外溢出些,点点血迹,使左臂的衣袖又再次沾到了胳膊上。
不似刚刚宁娆的暴力拆除,这个正在处理伤口的动作可以堪称温柔,由于一些布料沾到了皮肤上,处理人没有硬去拉扯,而是找了把小剪刀,将伤口周围的布料剪掉了。
“阿娆,要是睡不着的话,就不睡了。”邬渊一边轻柔的处理着伤口一边缓缓地开口。
很长时间的静默。
“邬渊,”宁娆沙沙哑哑的声音叫着邬渊的名字。
再次听到那个在他的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熟悉语调,邬渊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怎么了,小阿娆。”邬渊的声音温柔,略带着些宠溺。
像小时候一样,每次宁娆受伤或受委屈,总是会跑到自己的身边,扯着自己的衣角,带着些哭腔叫上一声邬渊,这时候的自己,总是会温温柔柔的去问,怎么了,小阿娆一样。
但是后来,等到他再次找到,那个以前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姑娘的时候。她却不会再扯他衣角,也不爱哭哭啼啼了,更不会再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了。
“邬渊,你说哥哥喜欢我吗?”宁娆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头顶的天花板,闷闷的问。
看到那条推送的时候,心里一阵钝痛,明知道那些照片的拍摄角度和推送的内容都有问题,但自己还是忍不住的去怀疑,她怕她和哥哥以前一起发生的种种就像是一场成年人的暧昧游戏,在真爱出现之后,往往不堪一击。
可笑,宁娆难免自嘲了一声,她自己竟然有一天也会用上“怕”这个字了。
邬渊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语气似是不经意的开口“那小阿娆觉得他喜欢你吗?”
“我不知道。”宁娆语气闷闷的。
“那换个更简单的问题,他说过喜欢你吗?”
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