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功能,达到自理,但要重新站起来的希望还是不大,要有心理准备。”
曲庆瑞神色黯淡,这个话,其实和那些康复团队说的一样,而且那边说得天花乱坠,预估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借助外力站立,黄中文则更加保守。
但是曲庆瑞听闻过黄中文的事迹,难免对他抱着希望,也许有些玄学的中医,真的能治好儿子呢?
“黄老,真的没有可能吗?您可是治好过我姑父的枪伤……”
“情况不同的,令公子症状要严重多了,大腿至足趾都无感觉,西医应该也说过很多了。”
黄中文摇了摇头继续道:“而且令郎心理状况堪忧,对治疗极没有信心,所以我连站立都不敢完全保证。”
曲庆瑞也清楚这一点,深深叹了口气。
其实,各处求医、了解下来,他的底线也在降低,只怪自己之前对黄中文抱有太大的期待。
难怪曲观凤的神情也如此复杂,不难想象,他一定也在某个瞬间燃起过希望,但又在下一瞬被熄灭!
曲庆瑞作为一个父亲,他想的是,即便如此,还是希望请黄中文治疗,恢复部分功能也好啊。
“曲先生,如果你们的期望很高的话……”黄中文忽然说道。
“我刚才想起来,令公子的症状和我知道的一个病案有些相似。”
“那人曾经伤了一条腿,后来据说是个外省的民间医生为其针灸,恢复了行走能力。”
“我了解过一点治疗细节,那位医生在针灸、推拿方面自有绝学,我想,如果你能找到他,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竟有这样的民间奇人?!
这话从黄中文口中说出来,自是有可信度的!
曲庆瑞狂喜,立刻道:“黄大夫,我如何联系这位医生?”
“应该不难找到,病人就是白云观的秦观主,我也是听他的一位朋友提起,你只要找到秦观主一问便知了。”
黄中文丝毫不介意让病人可能转投他处,毕竟他自己无法保证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