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笨蛋，我缠你这么久，你以为不是姑奶奶能确定人就是你杀的才缠着你的吗？”
“你这笨蛋，看好啦——”
只见韶灵音使用技能，接着一股自然能量扩散，包裹她跟万江。
接着万江就看见，在韶灵音的身周环绕着七彩斑斓的光斑，很像萤火虫。
能感受到它们透着雀跃、欢喜的情绪。
很奇妙，竟能感受到光斑的情绪，像有生命一样。
再看自己，身周吸附着黑色跟血色的光斑，透着阴沉、怨恨…
万江蹙眉。
这些到底是啥玩意儿？
“哼哼！这是我的技能：妖精契约！”
“我的职业能通过这项技能跟自然界里的妖精签订契约，成功后就能驱使它们，相当就是能使用各类型的自然魔法吧！”
万江眼神一凝，略微感到吃惊。
能使用各类型的自然魔法？
要知道，通常，即便是高级职业法师，在低等级时，往往也只能使用单一的元素技能。
韶灵音在级时就能使用各类元素攻击呢？
不愧是稀有职业！
见万江震惊的眼神，韶灵音略微有些得意，继续介绍道。
“自然界万事万物都拥有能量，这些能量就是自然界的妖精。”
“在我眼里，妖精拥有生命，她们能告诉我很多事。”
“就像你杀过的那些人，他们死后的能量受情绪感染会变成血色，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依附在你的身旁。因此，你还要狡辩吗？”
韶灵音牛气哼哼道。
万江这次哑口无言。
蹙眉。
人死后的能量会缠绕着杀人者？
这算是怨念？还是算鬼？
怎听着这样阴间呢？
让人毛骨悚然…
但，往后该杀还是得杀！
“好啦！别害怕，我不会把你教给警察蜀黍的。”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