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交一下。”
“你说苦命的阿炳?他已经去世了。”
“原来如此,适才听你拉二胡,我还以为这曲子是你所创,倒是颇为意外,你年纪轻轻,哪来如此心境创作此曲。”
“老先生说笑了,一份岁月,一份见识,年长者未必比年少者经历多。”
“有道理!”
李淳刚举杯笑道:“倒是老夫唐突了,先自罚一杯。”
“晚辈陪您!”
咕咚几杯酒下了肚。
李淳刚喝开心了。
“你适才说一份岁月,一份见识,嘿嘿,如果今天不是来到这客栈,我还真少了一份经历啊。”
老者眼前恍惚,又浮现那绿袍儿的样子。
顾淮轻笑道:“前辈心头有挂念之人?”
“哦?你如何得知?”
“眼瞎心不瞎,前辈语气之中,似有遗憾?”
“嘿嘿,你小子,有意思!”
徐风年和姜泥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却听李淳刚这时问道:“年轻人,若是你年轻之时有错过一女子,那女子对你真心实意,可她却死在你剑下,你当如何?”
顾淮闻言,略作沉思。
片刻,他轻轻笑道:“那就再找一个。”
“嗯?”
李淳刚忽的恼道:“你这小子,戏弄老夫?”
顾淮道:“前辈,人死不能复生,我不懂情情爱爱,但知道人生短短一甲子,开心的活总比悲伤的过要好一些。”
“伴侣,金钱,权势,都是为了让人开心而已。”
一桌人面面相觑。
李淳刚眉头紧缩,忽然又笑出声来。
“嘿!”
“人生短短一甲子,开心的活总比悲伤的过要好。”
“臭小子,我竟无法反驳!”
“唉!”
徐风年挑眉道:“老剑神不说点啥?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李淳刚扯起羊皮裘把嘴擦干净:“小事,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