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最有可能泄密的人身上查起啊,谁和研究室接触最多,从近到远,一步步查,不信到最后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白金伦苦笑道:“好几个国家最擅长侦讯的精英部门全都介入了,那些人全都是侦讯的行家里手,你以为这些办法他们没有想过?”
冷牧亦是苦笑,道:“难道一点线索也没有?”
“那到也不是。”白金伦道:“我不是一直不让你动章文泽嘛。章家就有两个科学家身在研究室,其中一个还真在彭教授他们小组里。除此之外,还有三个嫌疑较大的人。”
说着,白金伦颓然一叹,“问题在于,没有证据啊。按理说这么重要的研究,宁滥勿纵的法子也是用得的。可这样一来治标不治本,若是这一次不能把内奸揪出来,不能搞清楚他们是如何泄的密,研究所的保卫工作就不能填补这个漏洞。漏洞不填补起来,鬼知道下一次是不是还会遇上同样的危机?”
研究所的研究课题是世界性的,立起来不容易,每一个参与研究的科学家都是无价之宝,谁知道损失一个,还能不能出现一个天才来弥补空缺?
没人敢赌这一把,这个赌注实在是太大了点。
“你这伤又是怎么回事?”冷牧皱眉问道。
白金伦沮丧道:“这不是老子跟人夸下的海口嘛,然后就决定用个苦肉计引蛇出洞。谁他娘的想到,蛇没有被引出来,却引来了一群恶狼,而且还是一群悍不畏死的恶狼。前几天才弄出来的掩体,一下子就被炸成了废墟。”
“等等!”冷牧眼前一亮,问道:“再重复一遍你刚刚的话。”
“哪一句?”白金伦愕然问道。
“中间那一句。”
“谁他娘的想到……”
“不是,后一句。”
“蛇没有引来……”
“最后一句。”
“结果却引来一群恶狼,而且是一群悍不畏死的恶狼。”
“对了,就是这句。”冷牧一拍大腿,兴奋地道:“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