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波动,同为同境界的武者,至少在二三十里之内,绝对能有所感应。
西山市可没有多大,若白金伦真跟同境界的人战斗了二三百招,他这边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感应不到。
“谁干的?”看着白金伦略显苍白的脸色,冷牧愤怒地问道。
白金伦自嘲地摇摇头,“别提了,妈蛋,这回算是把脸丢大了。”
冷牧不由皱起了眉头,以白金伦的脸色和形态,受伤可不算轻,但这家伙说话时底气却非常充足,听不出丝毫内伤之兆。
他连忙抓起白金伦的手腕听了一阵,果然没有什么内伤。
“一点儿内伤也没有,那你这架是怎么打的?能够把你伤的血气亏损,却不带丝毫内伤,难不成你遇上先天高手了?”
“屁的先天高手!”白金伦懊恼地骂一声,掀起衣服,露出腹部裹的厚厚的几层纱布,受伤的时间显然不长,裹伤的纱布被染红了一大块,隐约地还能看见新鲜的血渍。
“让炸.弹给炸的。一块弹片差点把肚皮捅破。妈蛋,想老子也是个后天境界的武者,没有伤在同行手上,却被一块小弹片夺去二斤血。奇耻大辱啊!”
白金伦丧气地拍了下大腿,“可恼的是,事先老子还给人家夸下海口,说只要不是核.武,管他是什么热.wu.器,老子都能让人有去无回。这回倒好,自己被炸掉二斤血,好好的一处掩体,也让人给炸成了废墟。”
“你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冷牧听得茫然无比,感觉跟白金伦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白金伦说的每一句话拆开来他都能听懂,可是组合成一段,他确实听得一头雾水,毫无头绪。
“到这点儿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白金伦叹道:“这回到西山,我其实是和政府在合作,就你保护那丫头的爹妈,我是奔着这件事来的。”
这下就清楚明白多了,敢情大家都是保镖啊,所不同的是自己保护的是彭佳俞,老白保护的是彭佳俞的父母。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你还搞的那么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