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一流的武道高手,倒像是市井里家长里短的碎嘴子长舌妇。
张庆阳少见冷牧这么接地气的样子,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尴尬地笑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劲,“冷哥,背地里议论人是不对的。”
冷牧一本正经地道:“谁在议论?没人议论啊。只是让你讲一讲,我只听又不说话,这可跟议论扯不上边儿。”
这是跟议论扯不上边儿,妈蛋你倒是把嫌疑撇开了,可我还是在背后说人坏话啊……
“冷哥,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你只要知道谢绍群这个女人惹不得不就行了?”张庆阳苦着脸说道,他身上没什么二世子的脾性,有点真君子的爽直。
“说说说说,说说又不会掉肉。”冷牧催促道。
张庆阳道:“是不会掉肉,可是会受良心谴责啊。”
“良心谴责?这是好事啊。”冷牧胡说八道:“良心这东西啊,也是需要锤炼和考验的,你要是长时间不用,对它不闻不问,它就会变得脆弱。就是需要时不时地把它牵出来,弄点小锤炼砸一砸,它才会变得更加坚挺,你知道吗?”
还牵出来?你当是遛狗啊?
“得,我算是怕了你了。”张庆阳无可奈何地说道:“xing瘾,你知道的吧?”
“xing瘾?知道,一种心理疾病。”
“其实也有生理上的,比如内分泌紊乱,肾上腺肿瘤……”
“别科普了,我本身就是医生。”冷牧摆摆手,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贱眉贱眼的,“你的意思是说,楼下那位,章文泽的未婚妻,是个xing瘾患者?”
张庆阳点点头,一脸唏嘘,“谢家在西山省也是数一数二的豪门了,掌上明珠得了这么一个怪毛病,也是够可怜的。”
“谁他么管他可怜不可怜了?”冷牧道:“古人总结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别歪楼了,谈章文泽的未婚妻呢……你那意思,谢绍群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呗?”
“冷哥你真会说笑。都确定为xing瘾患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