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成,不过份量……好吧,很重。
白金伦却是始终板着一张脸,冷冷一笑,“跟我们边喝边聊,你邓天明有这个资格吗?”
邓天明被这句话噎得差点呛过气去,不过面上依旧陪着笑,人家都是在三号首长家里吃饭的人,这么算算,自己还真是没有资格跟人家同桌。
冷牧愕然看着白金伦,不太明白老白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刻薄,认识这小子到现在,始终都是一个挺随和的人啊。
“没什么事的话就赶紧滚蛋吧,把你邓家的麻烦解决明白才是正经。”白金伦哼道:“没出息的东西,想请人帮忙都不知道怎么请,我看你们都是钻进钱眼里去了,一天都只知道算计来算计去的,你以为什么事都是能算计的来的吗?”
邓天明满头大汗地道:“是是,白先生教训的是。”
“教训的是,那还不赶紧滚?”
“这就滚,这就滚。”邓天明抹一把额头的冷汗,转过身走了两步又转回来,支吾道:“白先生、冷先生,那什么……章文泽这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不说坏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却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二位要谨防这小子在背后使坏啊。”
白金伦一瞪眼,“用屁股都能想明白的事,还用你提醒吗?”
邓天明暗骂自己嘴贱,活该被人一遍一遍的羞辱,当下脑袋一垂,就出门去了。
看着这个魁梧的汉子颓丧离开,冷牧道:“老白,白兄,我记得你也不是这么刻薄的人啊,怎么对邓桐梳的父亲这么刻薄?”
白金伦没好气道:“你还不是学会说风凉话了。兄弟这不还都是为了你出头吗?我白金伦的兄弟,想算计就算计,让我的颜面往哪儿放?”
冷牧哑然失笑,想了想,道:“不对,咱俩相交时间虽然不长,可你绝对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并不怕被人算计,特别是这种本身被逼到绝路上,快要走投无路的人。他们能算计我,那证明我有被算计的价值。”
“得了吧。”白金伦笑道:“你敢保证就是为了证明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