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九号楼,邓桐梳却没有由着冷牧上楼,而是指了指宿舍区后面的两栋小楼,“先去那里坐一坐?”
“好啊!”冷牧从善如流,那里应该不见得会是什么好地方,不过他并不介意,要是被一群女人吓得缩手缩脚,他又凭什么接下保护彭佳俞的工作?
眼见冷牧答应,邓桐梳心里暗自窃喜,悄悄地给身边一个女生打了个眼色,那女生会意,悄无声息地从一边走了。
冷牧只当没有看见她们的小动作,坦然走在前面,悄无声息地打量起了周边的环境。
他还不至于自大到小觑天下所有英雄,华夏的武者很强大,可为何一直将势力紧缩在华夏境内?有人要说那是因为华夏素来是礼仪之邦,不会主动招惹是非。
这是一个理由,但是当华夏土地上适合修行的环境越来越差,武者已经面临生存危难的时候,礼仪难道还能大过生存?
不论在任何时候,礼仪其实都是建立在拳头之上的,谁的拳头大谁就制定规矩,这规矩其实就包括礼仪。
你何时见过一个强者主动向弱者行礼?
从来都只有弱者主动向强者跪伏。
段迪给的消息是西方的佣兵和赏金猎人要向彭佳俞出手,但如果是普通的佣兵和赏金猎人,段迪又何需想自己求助,他难道不知道一个后天境界武者的人情有多值钱么?
段迪想自己求助,并不是因为自己的人情好欠,只能说明打彭佳俞主意的人不简单,需要自己这样的武者来解决此事。
冷牧能感觉到段迪求助自己时候的紧张和凝重,他甚至猜测,或许段迪对于自己能不能保护彭佳俞信心都不是十足的,说不得段迪其实还准备的有其他后手。
这些事都说明彭佳俞的事情不好办,既然接了这趟活儿,冷牧就准备把它做的尽善尽美。
一个尽职的保镖,当然就要时刻准备着,托大,只能失败的更快。
……
他们要去的是一间练功房,到了门口冷牧才发现这件事,再看那个去而复返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