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要了,里子也不想丢。当了biao子还要立牌坊,说的其实就是李平这种人。
冷牧已经失去了耐心,淡淡地道:“吃饭就不必了,如果你不愿意道歉那也没关系,我自己到学生处去,我想总有人愿意给你的错误买单的。”
李平顿时怂了,今天的事情本来就是他处理的粗糙,如果真闹到学生处去,可以肯定的是,老师绝对不会保他。更大的可能是为了安抚冷牧,顺手把他丢出去当个替罪羊。
为了进入学生会,花了多少精力多少代价只有他自己清楚,如果正因为这件事把学生会的工作丢了,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也就前功尽弃了,再让他变成一个毫无存在感的人,他宁愿去死。
“冷牧同学,我可不可以把你的行为理解成为你在威胁一个学生会干部?”李平换上一副色厉内荏的表情,他决定赌一把,毕竟冷牧是刚来学校的,万一能够唬得住呢?
冷牧太了解这种套路了,他其实很疑惑,这些套路明显就没有一点儿智商可言,可为什么世俗里的这些家伙总是乐此不彼呢?
就好像当初在西南大学的时候,安宁那帮同学也是这般,其中还不乏那些有家世有背景的纨绔。
“唉!”冷牧无奈地叹口气,想了想,决定不应李平这弱智的套路,直接用行动来证明他的态度。
“同学。”意外的是,邓桐梳再次站出来了,她拦住冷牧和的去路,“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没必要把人往死了欺负吧?”
“你是?”冷牧眉头一抬,挤出个不咸不淡的眼神,你能骄傲,难道老子就骄傲不来了吗?
邓桐梳的级别明显要比李平高出几个档次,听到冷牧如此发问,她心里其实是愤怒的,但是她佯装的很好,脸上带着淡淡地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邓桐梳。很有意思,我们是同学。”
同在西山大学就读,就可以称作是同学了。但邓桐梳话里的同学二字,指示面显然没有这么宽泛,她说的其实是古代艺术鉴赏专业的同学。
这也令冷牧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