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但在我心里，这是认真，是对自己负责。别以为我以前大大咧咧的，你就觉得我真的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人。你现在已经看到我的全部，就该知道以前的许多样子其实都是装出来的。”
“其实我内心也住着一个小女人，真的，冷牧。”万灵握住冷牧的手放在膝盖上，柔声道：“你的心里住着的人太多了。只是宁大爷、安宁、佩佩和金花她们，我还可以争一争。但是在西疆见了秦若尘以后，我就害怕了。如果秦若烟真的像是秦若尘最先装出来的样子，在她面前我就会觉得自惭形秽，不敢去争取一丝一毫。”
冷牧愕然，他没有想到令万灵有危机感的竟然是秦若尘的意外现身，连生性洒脱的万灵都如此了，那其他人呢？
冷牧一屁股坐在书桌上面，问道：“她们也是这样的想法吗？”
万灵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即便是再好的姐妹，面对感情，特别是伺候的是同一个男人，也不会轻易跟对方交心的。不过我猜，她们的危机感恐怕也不会太弱。”
“唉！”冷牧长叹一声，道：“为什么就要想这么多呢？大姐就算真的像个仙子，她往后跟你们也是一样，都是我的女人。你们每一个人对我来说都是特别的，没有谁最重要，谁最不重要。我们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还不是有偏心的。”万灵幽怨说道：“你刚刚不都还在埋怨我不该怀孕吗？”
“你大爷！”冷牧老脸臊红，“老子那是埋怨吗？那是感慨，是惊喜。惊喜，你懂不懂？要有惊有喜才叫惊喜知道不？”
“我看你没有喜，只有惊。”
“你这样说就没劲了，这是故意找茬嘛！”冷牧道：“不过不跟你计较，刚刚怀孕的女人本来就有点神经质，谅解你。”
万灵把头枕到冷牧膝盖上，幽幽道：“你其实就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大孩子，还不知道该怎么样做一个父亲。你说我们怎么就这么傻，居然就帮你怀了孩子。”
“唉！”冷牧感慨道：“你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我真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