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谁也别犟着,这样实在让人觉得怪异,把关系好好的理顺,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这样难道不好吗?”
冥玉娘目光凄然地看着他,好半天才迟犹地点点头,“好,我跟你谈,但是你保证,不准跑。”
冷牧哭笑不得,只好道:“行行,我不跑,不跑。”
“那你把身体放松,不准绷着,我都快抱不住你了。”
“行,我放……草,冥玉娘,你他娘玩阴的……”
冷牧的身体刚刚放松,冥玉娘的手中却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插进了他的后颈,他的身体瞬间僵直,失去了控制权。
冥玉娘还挂着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毫不理会他的叫骂,不慌不忙地将他推起来,翻身便坐到了他的腰身之上,像是一位威风凛凛的骑士。
“难道没人告诉你吗?冥家的人不止通相术,而且也通玄黄之术,针灸、阵法更是冥家的看家本领……姓冷的,和我斗,你觉得你有胜算吗?本姑娘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
两个人之间明明在进行着欢爱之事,却又彼此敌对,谁看谁也不顺眼,这情景好不怪异。
冷牧直挺挺地躺着,身体完全受制,但是思想和语言能力却没有受到影响,看着在自己身上不断上下的美丽身体,他心里却没有一丁点儿美妙的感觉,充斥的全是屈辱,从未有过的屈辱。
妈蛋,堂堂冷家第三代最杰出的的天才,居然被一个女人推倒了,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还活不活人了?
冥玉娘的面孔越发显得潮红,呼吸声渐发粗重,她将牙关扣得紧紧的,死咬住那一抹呻吟不让其蹦出唇齿。
她固执地与冷牧愤怒圆瞪的眼睛直视,下唇咬得愈发紧。
“很舒服,对吧?”冷牧突然邪邪地笑了一下,“舒服就喊出来啊,不释放,你永远也无法体会到最大程度的舒适。”
“哼!”冥玉娘咬着牙关冷冷一哼,错开他的目光,身体摆动的频率开始加快。
“你这样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