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局,这次的事确实是犬子无状,他往日做的那些混账事我已经都知道了,如今已经被老爷子罚到祠堂里面壁思过了。我知道单单这样还无法让小先生满意,你放心,这番回去,我一定狠狠教训他,让他当面跟小先生认错……”
陆炳文摇头苦笑起来,好半天了才带着点讥诮的口气说道:“吕兄啊,你还是没有找到这件事的重点在哪儿啊。从你的内心里,始终都觉得是小师弟在故意拿捏你们吕家。我说,是不是你们吕家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啊?我是不是可以这么想,若非一夜之间冒出这么多世家,你们还会想办法给人一点教训呢?”
吕思维额头冒出大片的冷汗,慌忙辩解,“陆局,你这可是冤枉人了。吕家怎么可能做出如此蛮横不讲理的事?”
陆炳文依旧没让吕思维将话说完,隐约地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他很厌烦吕思维现在的嘴脸,完完全全一副商人的嘴脸,吕家明明都已经快走到绝地了,却仍是不愿意放下虚伪做真诚的交流。
他到底是个念旧情的人,不愿意将事情做绝,最终还是给吕思维兜了个底。
“吕兄,小师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以他的身份背景,也完全没有讹你们吕家的意思。要让他息事宁人其实也简单,西疆的事情,你们能够给他交代清楚就行。”
“西疆的事?”吕思维愣了一下,想起下面的人曾经汇报吕方在西疆与冷牧发生过矛盾,他以为陆炳文指的就是这件事,不由松了一口气,年轻人之间发生点矛盾而已,怎么说也不可能不死不休不是?
“多谢陆局指点,你放心,我这就回去安排,一定给小先生一个满意的交代。”
陆炳文点点头,道:“吕兄明白就好。有些事做归做,但是一定得守规矩,做得过了,谁的脸上也都不会过得去。”
这话让吕思维有点云山雾绕的感觉,不就是年轻人之间因为女人发生点小摩擦么?陆炳文为什么说的如此严重?
他一时间想不通其中的关键,倒也没有继续深了想,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