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言辞恳切地领罪认罚,无形中就表现出了一副敢作敢当的模样。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敢作敢当,冷牧现在不会给他下什么评断,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是骡子是马,总得遛遛才能知道深浅。
“我要你的命没用,你的命对我来说也不值钱。至于你帮助苏清泉监视我们的事情,确实犯了忌讳,你倒是真需要做些事情弥补一下。”
“请冷先生吩咐。”陈绝很光棍,根本不问怎么弥补,直接应诺。
“回头你照常按你的方式监视我们的举动,不过给苏清泉的信息,得让我过过目再交给他。”
陈绝立刻想到冷牧是想要给苏清泉放烟|雾|弹,他不敢多问冷牧宁从雪与苏清泉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只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确不是善与之人,就这翻淡定从容的气魄,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至于你儿子入学的事情,回头把你儿子的资料整理出来拿到别墅交给黄伯,他会替你安排。你好自为之。”临出门的时候,冷牧淡然地回头看了陈绝一眼,这才离开。
陈绝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整个人就像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直到冷牧走出视线,他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里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悦。
……
苏淳养这些年虽然没有执掌苏氏集团的权柄,但他手中掌握的一股力量却从来不曾缩水,甚至还稍有壮大,这一股力量主要面向的便是海外势力,所以关于海外那两条贸易路线的清洗,对他来说还真不复杂。
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苏淳养的人就已经推进到了另一个半球,进行的非常顺利。只是苏淳养的血腥手段也委实让冷牧胆寒了一把,看着手里的简报,那些血淋淋的照片,冷牧的眉头揪得很紧很紧。
“老爷子,出手是不是太重了一些?”
似是早料到冷牧会是这个反应,苏淳养道:“小先生,你可知道那些被他们残害的人,又有多么凄惨?”
冷牧沉默着没有接话,初融血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