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辱的事情,师傅几天之间老了许多,做弟子的只恨不能为师傅分忧解难,又哪还有心思游览观光。”
冷牧也不再劝黄忠,又问了需不需要安排住处等等问题,被黄忠一一否定之后,他见黄忠没继续和自己聊下去的心思,当即起身告辞。
……
沈阀依旧蜷缩在君临国际酒店没有挪过窝,也不知道他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沈父沈母双双坠楼身亡那么大的事件,竟然没有任何一家媒体报道,甚至连网络上的花边新闻都没有见到。
陆双余说这一定是酒店方面做了危机公关,冷牧却不这么认为,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在时下的多媒体经济时代,资讯发达的早已经无孔不入,要让所有人对一件事视而不见,一座酒店的势力恐怕是难以办到的。
冷牧分析这件事的幕后推手是常氏三兄弟,恐也只有那三兄弟亦正亦邪的手段和做派,才能够连最普通的路人观众也慑服住。
这件事倒是给冷牧提了一个醒,常氏三兄弟崛起的过程太突然,也太离奇,离开福临港的那几年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只知道他们回来之后就忽然富有了,行事手段和做派也形成了一定规模。
冷牧没时间去仔细查证常氏三兄弟离开福临港的那几年遇到了什么,但是心里有种预感,和这三兄弟接触,必须保持谨慎小心。
这种预感看似来得突然,甚至没有源头,冷牧却没有质疑它,跟黄忠分开之后,就专门给陆双余去了电话,叮嘱他要更小心地行事。
短时间内不会有消息传回来,冷牧也没有用车,徒步在福临港的大街上走着。在天南市的时候他就喜欢没事的时候徒步逛大街的习惯,与女人逛街不同,他逛的不是商店,就是纯粹的大街。要感受一个城市的文化和气息,没有比在大街上观看行人来得更快更直接。
作为海滨城市,城市上空的空气中是不会缺少风的,风中也永远都有一股海腥子味道,这股味道不会让人觉得难受,嗅着他,反而能够在脑海中幻化出先辈们开垦这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