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见朱文莲终于离去,陈云堂心中松了一口气。
冷牧道:“陈老若是疲惫,就先歇一会儿去,我在这边就行了。”
这就是要立刻实施救治的意思了,陈云堂哪舍得在这时候去休息,见识见识也是好的,他赶紧表示自己不累。
云袖微微抬了抬头,看着冷牧说道:“冷医生,谢谢你啊。”一语双关,既是谢冷牧帮她撵走难缠的母亲,也谢冷牧将替她治病。
“没什么可谢的,治病救人是做医生的职责。”冷牧笑笑,决口不提朱文莲。
云袖牵强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冷牧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对云袖道:“我是有很大把握将你的烧伤治好的,恢复的就算没有伤前好,也不会差的太多。”
这话说的轻缓,其中透露出来的份量有多重,陈云堂和云袖自是有一番衡量。
陈云堂还好,从心底里接受冷牧的辈分之后,对冷牧的医术就多出了许多期待。中医在皮外整形上确实没有成系统的建树,但是中医发展数千年,其浩瀚程度也不是后人见到的那么片面。
作为一个淬心中医五十多年的老中医,陈云堂很清楚这些,所以冷牧的自信虽然让他颇受震动,但到底能够接受这样的震动。
云袖则不然,她是一个艺人,百分之七十的烧伤面积严重危机了她的演艺生涯,漫说曾经追求的荣华闪耀,今后的生活很有可能都会受到影响。
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在名利场里滚的越久,她就越明白现实的残酷。
躺在病床上的这一个月,对她来说无异于度日如年,轻生的念头都无数次的与她擦肩而过,若非着实没有面对死亡的勇气,只怕她早已经结果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一个月,七次手术,母亲|日渐淡薄的嘴脸,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煎熬着这个年轻女孩的心灵。在她的内心深处,都已经在渐渐接受毁容甚至残废的现实,做好了与昔日辉煌告别、颓废狼藉过完一生的准备。
此时冷牧如此肯定的话,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