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有实现这个目标,越是实现不了,心中的执念也就越深,似是正在向一个死循环里行进。
冷牧淡然地看着宁丛雪,没有回答的意思,宁丛雪心里的火气更旺,“我问你话呢,你怎么看?”
“我觉得挺好。”冷牧淡然回答,翻了个白眼。
宁丛雪气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斥道:“挺好你不说话?”
冷牧好整以暇,“没意见当然不用说话了。你以为说话不用费力气啊?我可不是你们这种商人,没有那么多话可说。”
“冷牧,你什么意思?”宁丛雪的脸色铁青,自己放在苏氏集团不管,劳心劳力地办新公司,没句感谢也就算了,换来的还是他的冷嘲热讽。
“我闲的没事干才管你的烂事,你要是一开始不愿意,就早点跟我说,阴阳怪气地给谁看?”她的目光几可能杀人,冷嗖嗖地射在冷牧脸上。
不过再冷的目光对于冷牧来说都没有杀伤力,学走路的时候就开始练武,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早已经练的皮糙肉厚,哪是两道目光就能重创的?
面对宁丛雪冷飕飕的目光,冷牧懒洋洋地半眯着眼睛,将两手一摊,“阴阳怪气,我阴阳怪气了吗?”
知道宁丛雪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他又转向苏景先他们问道:“你们说,我阴阳怪气了吗?”
苏景先那三个家伙哪里敢答话,直到这时候他们才完全看清楚,敢情宁二姐心情不好的症结在这儿。
一面是宁二姐,一面是冷大哥,都是得罪不得的人物,他们只觉得如坐针毡,恨不得从墙里抠条缝直接弹出去,哪怕是弹出去摔个半身不遂,也好过夹在两人之间受活罪。
“不要想抵赖,也不要想转移话题,冷牧,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宁丛雪完全淡定不了,别人谈恋爱都是卿卿我我、你侬我侬,自己谈个恋爱却好像第三者插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这口气一升起来就咽不下去了。
“要说清楚是吧?”冷牧直直身体,“那我就说两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