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扇门同时关闭,两种情绪在两个人心里蔓延而开。看着身下一大滩黏糊糊的污秽|物,冷牧气得脸色发紫,一连骂了好几声“尼玛”,这才拧开冷水当头浇下。
另一个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径直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就开始哇哇地往外吐。
夜,极静!极静!
……
苏家大宅,后院正厢房,苏淳养的床上,依稀有曼妙的呻|吟声从紫色的床幔之内传出来,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喘气声,传自明朝的雕花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许是年代太久,声音很是苍老疲惫。
“呼!”
苏淳养终于喘出一声长气,然后从洁白的身体上滚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隐约能够看到他身下软弱无力的部分。
“老爷子,人家还没有尽兴呢,再试试好不好嘛?”
焦颜将脸抬起来靠在苏淳养的胸膛上,不美,但是眉目之间媚色无边,腻腻的声音里更有一股子让人骨头发酥的媚意。
苏淳养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只可惜,身体抖落的再厉害,身下软绵的部分却始终不见动静,似是迟暮的毛毛虫,再也无力蠕动爬升。
“不试了,再试也举不起来。”苏淳养遗憾地在焦颜的胸脯上抓一把,这女人的脸不算绝美,身材和骨子里的媚意却是万中无一,不然自己也不可能如此迷恋。
焦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冷笑,翻手从枕头底下找到一根本透明的柱状物递到苏淳养的手里,扭动身体将胯部提起来,全部呈现在苏淳养的眼底。
“你自己弄去。”苏淳养将那物丢开,一骨碌坐起来,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叹了口气,保住了几十年寿命,一生中最爱的趣事儿却被夺走了,到底是值还是不值呢?
焦颜意兴阑珊地将东西丢开,随手抓起一件睡袍披在身上走下床,到屋子中间的桌子上倒了两杯茶水再转回来,“老爷子,别担心,米国有一种药,等我托人带回来再试试,说不定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