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就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九天仙界，诸天万界的至高点，想不到就连这个世界最终也分崩万界了。”
杨夜看着九天仙界大门才刚崩溃，整个九天仙界的物质就彻底消失后，心中难免有些震惊。
想来，这也是因为符纹大阵吸收了太多能量的缘故，也可以用滚雪球的原理来解释。
“法则消失了，现在我所身处的地方没有了时间、也没有了空间，一切都重归与混沌。”
混沌之中不记年，转眼已过千万载。
在这无尽的混沌之中，杨夜的修为不仅没有增加，反而飞速的倒退。
其实，拥有者九龙帝袍守护的他还算好的，要知道他身边的柳梦璃、杨元霜、阎罗剑君等人，都已经变成凡人，失去了意识，只靠着白光的保护没有死去。
就连拥有着准圣实力的冥河老祖，也散去了形体，化作一滩血水艰难的抵抗着混沌的侵蚀。
又是一转眼。
冥河老祖也化作了白光，杨夜也变成了凡人。
“混沌的力量太过强大，我也坚持不住了，只是我还不知道...”
他的思绪刚一到这里，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失去再也难以维持意识。
杨夜的闭上眼晴，来到一片黑暗之中的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就当杨夜连自己都要忘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明亮的白色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你是谁？”
杨夜没有说话，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对着那道白色身影传递了一个意念。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是你是谁？”
白色身影反问了一句，一下子就让杨夜不知道作何回答。
“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杨夜喃喃说道。然后意识再度沉寂下去。
“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我忘记了。不要在问我是谁。”
无尽混沌之中。杨夜的意识再度被白色身影唤醒，只是面对白色身影